陈祭白听到我这句话,先是一个沉默,再接着,便是一个轻笑:“你要结婚了,这件事情似乎没必要通知我。” 我翘着的而二郎腿始终都没有停,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懒散,每个正形:“总得通知下吧,好歹认识一场,顺带出席一下我跟男方那边的家宴呗。” 我在那吹着指甲里的灰尘。 “那倒没必要,结婚是你的事,跟我无关。” 他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