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撞到一处桌子上,手悄然抓住一旁的桌角,眼睛死死盯着他。 下一秒,他抓着我的头发,朝着一旁的鱼缸内暴力摁去。 我反手死抓住他的双手,接着脑袋却被摁在鱼缸的水内挣扎着。 可是我越挣扎,那只摁在我脑袋上的手,却用力的力道越大。 女人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呢。 我脸埋在鱼缸内,狼狈的似一只水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