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薛四小姐打的。” “薛四小姐、又、” 她那个又字顿住。 顿住了几秒后,她便说:“薛四小姐对您、”接着,她便叹气:“哎……” 一声叹气代表着她声音里的无奈。 张妈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抚摸着,她又问:“您头发怎么也有些湿?” 我却摇头:“没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