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祭白在听到我的抽泣声,他的目光看向我,也在他看向我时,我说:“我哭是因为疼。” 陈祭白在听到我这句话,他手上的动作轻了几分。 他视线又转向水龙头上的流水处:“冲上半个小时,就不会痛了。” 我的脸上带着几分强忍的表情,好半晌,便说了句:“哥哥是医生,我听哥哥的。” “你倒是很会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