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,人在他的视线下一动也不动。 陈祭白问:“蝴蝶泉边,做了什么?”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每一个字都问的很慢。 所用的语气,也让人听不出什么来。 而在他的询问下,我想了几秒说,声音低到一个程度:“哥哥,我们只是聊了几句天。” “聊的什么,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