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刺客,好在孤吉人自有天相,要不然,孤死了,你爹怕是也在劫难逃。” 这话一下击中蒙雪雁心中的伤口。 少女忽然想起深陷大牢的父兄,鼻子一酸,竟簌簌落泪,仿佛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也止不住。 梁休最见不得女人哭,赶紧劝道:“好了好了,孤不是还没死吗,你哭什么?” “奴家,是想起了我那受苦的父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