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这个......” 崔士忠举起袖袍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一时竟回答不上来。 然而,梁休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 接着又道:“还有崔学士入了弘文馆后,原本那些皇亲国戚的子孙,成绩一落千丈又怎么说? “是因为疏于教学?还是害怕得罪人,不敢严加管教,坐视他们堕落?” “这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