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行过礼了,更别说这样一直行着不起来,一张脸黑得难看,膝盖受不住了,自己干脆就站直了身子。 她这一站直,宋凉臣的眼神凉凉地就扫来一眼,惊得她竟然不敢对视,连忙低头。 其余的人没人有许老太太这样的胆量,都是大气也不敢出。 等宋凉臣慢悠悠地与许崇山说了半天的话,侧头过来,才好似看见其他人一样,惊讶地道:“怎么都还行着礼?快起身吧,咱们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