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再没有发出任何的警报声。 言书雅用镊子夹起桌子上的芯片放在眼前看了看,对夏安安道,“这么疼你都能忍受的了,对自己还真是够狠埃” 夏安安冷笑一声,回道,“为了谋取我的信任,当时甘愿被赵文曼带人围打,不也同样对自己挺狠的。我们,彼此彼此罢了。” 言书雅忽然笑了起来,“是啊,不过后来,我又找人打回去了。敢伤我的人,我又怎会放过呢?” 言书雅赌夏安安说完,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