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桌子上一处裂痕:“这儿都朽了。” “自然是比不得亲家家里的东西,凑合着住就行了。”刘婆子还是赔笑,又尝了尝杯子中的茶水,舌尖皆是年代久远的记忆。 倒是下面阚家的姑娘已经开始对托盘里的零嘴下手,特别是阚银花,吃了一颗又一颗梅子,直到接到阚老夫人警告的眼神,才不舍的收回了手。 阚老夫人违心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眼神环视了一圈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