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再来了,让丫鬟来送一趟就成。” 严女医摆摆手,整理自己的医药箱,用烈酒擦拭银针,银针锃亮,她懒洋洋地道,“红桃姑娘身子亏损严重,怎么也要昏迷个三五日,能挺过来就好了。” 眼瞅着农历四月初一,林月纱要进入女学,切记不可拖拉给先生留下坏印象。 “小姐!” 林月纱正准备应声,青杏急匆匆地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