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的不自在,孟允棠当然能感觉到。 孟允棠看向香兰,笑道:“不必刻意,我只是个丫鬟了。” 香兰神色复杂:“您这是受了多少罪?” 孟允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知道自己脸上现在很多细小伤疤,笑容都不曾顿一下:“都过去了。不会吓到你就好。” 香兰没有再问,只是看着孟允棠。 孟允棠斟酌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