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秀道：“我不能，但我可以求你师弟，他向来宠我，我的话都听。”

这是赤果果的炫耀。

“小时候，他很乖，每次蛊毒发作，师父就会把他关在一间黑屋子里，因为蛊虫在有光的地方，更活跃，他很害怕，就是我陪着他，病好后，他就象个小尾巴跟着我，很听我的话。”

她回忆着，脸上有洁净又温柔的光。

原来沈逸夏小时候过得那么苦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