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。 害人终害己,这一家人都做出过伤害自己的举动,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都是他们咎由自取。 等到房中重新安静下来,温庆墨才一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,然后看了温思尔一眼,摆摆手,“坐。” 温思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 “叔父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?” 温庆墨看着他,眼底情绪复杂,然后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