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不等长歌开口,他已侧身避开,淡然道:“既然是旧事,过去这么久了,就无需再提了。” 长歌早知知道他凉薄无情,更是伪善,不愿意她重提旧事揭他面皮,不觉讥诮笑道:“大人敢做敢当,我不过是想当面问清楚,母亲当年突然离世,是不是因为要为庄氏进门腾正妻之位?” 以前她小不懂,可是后来她长大了,关于母亲之死中间的内幕,哪里会不明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