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着他自己站起来。 狗娃抬头,满脸是雪,额头眉角最多,鼻头红红的,有点狼狈好笑,但满眼俱是喜色,几乎是一跃而起,一下抱住父亲的大腿,以他现在身高也就只能抱到这里,然后喜悦无限地又喊一声,“爹!” 一手提着死掉的兔子和山鸡,况平抬起另一只手拍拍他头,温和又有些威严地问,“今早练拳了没?” “还没吃早饭呢。”狗娃撒着娇避重就轻。而且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