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的早晨,果如昨晚所说,绣水姑娘醒来较迟,暖煦的阳光打满房间,她才猛然惊醒。 坐起过猛,恍惚了一下,视线才逐渐清楚,下意识偏头,狗窝里竟然是空的。 忙趿拉鞋子下床,坐去梳妆台旁,铜镜里的人千娇百媚,可人的很,除了一头秀发稍显散乱,一切都很好,不曾多了什么,也未有少些什么。 似乎又一次没算中…… 起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