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。 周复摔地上去,把地板砸的抗议,吱扭吱扭响。 不等他翻身爬起,明晃晃的刀子已横在脖颈间,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,屋子里好像只放了刀子,不管在哪儿都能抽出一把来,一点都不淑女……身体探出床外,拿刀抵着咽喉,凶神恶煞。 “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!” “就不是敢不敢的事情,是你愿意不愿意……你要杀我,我能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