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起来,飞枪拿了扫把清理院子,刚划拉两下,就见某人打着呵欠从小姐楼里出来,精神萎靡,肯定不是做了好事应有的样子,唰一下把扫把抄起来,就要过去打人。 “飞枪,备马。” 关宁前后脚出来,披轻甲挎长刀,气势凛凛。 许久不见这种状态的小姐,飞枪有片刻的失神,但很快丢掉扫把,疾奔而去。 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周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