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碌碌,老太太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远,花白头发染了红色和草屑,双目浑浊定格在那里,看不出喜怒或哀乐。 城头城下安静了一秒。 很快“嗷”地一声嗥叫,惊炸开来,哀嚎,求饶,哭喊……一瞬间蔓延开,还是不久前曾经喊过的话,但那份凄厉与绝望却变得无比真实。 嗓子都转声了…… “哈哈哈……”胡人无比的得意,这样的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