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小巷,两边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,破败,安静,有人走进来,左右扫看,沿着中意的痕迹往前走了十多步,跳上半倒的墙头,迈步进到院里。 眼前碎砖破瓦,像是刚倒的棚架,弯腰俯身,细长的手指把砖头拨到一边,很快,一只脚露了出来。 停手,转到另一边,这次动作更快,一张人脸在瓦砾间露了出来,双目圆睁,神情错愕,像是不能接受这种死法……喉管被扎穿,血未冷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