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的脸。 一双清冷的杏仁眼,不见一丝波澜。 也是,像狗一样被他丢在高速服务区的时候,她就清醒了。 回神,墙根的一株琴叶榕绿植缺水了,她走去打水浇花。 茶室的爷俩还在喝茶。 顾老首长瞥着顾淮时小臂上的几道抓痕,“咋弄的?” 顾淮时垂眸睨了一眼,眸色深暗了几分,面不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