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瘀伤不揉开散去,要很久才能褪去。 她皮肉本就嫩,一个吻痕都要许多天才消去,何况是这些砸伤。 “就是疼,我不要了!”他的又在用力的揉,温妤再次抓紧床单,哑声带着哭腔喊。 本来她就没把这些伤当回事,忙起来的时候也不觉得疼,只是睡觉的时候,不能躺着,只能趴着睡。 身后的男人不动了,明显感觉一双灼热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