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喊疼,顾淮时贴她耳畔,嗓音暗哑磁性,“怎么还疼,也有四五回了……哪都小,手小、嘴小,那儿也——” “腰疼!”温妤憋红着脸,打断他不堪入耳的糙话。 顾淮时这才缓缓松了手,把她放进窗前沙发里。 小姑娘瓷瓶口似的腰际,清晰地印着他的虎口掐痕,有的地方红得出痧。 温妤小时候学过古典舞,练就一身童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