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自己随身的药箱里面,拿出了一套用牛皮包裹好的银针。 他从里面抽出一根之后,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烈酒洗了洗这银针,才往水泡上扎去。因为水泡上面的皮肤已经没知觉了,所以水泡被扎破的时候,张秀娥并不觉得疼。 但是等着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之后,那皮肤沾到了下面的肉,却是一阵一阵钻心的疼。 张秀娥咬牙咧嘴的认真,尽量让自己不要呼喊出声,自己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