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云岁骛眯着一双危险的寒眸,用仅剩的耐心等着小寡妇继续说下去。 要说她没法做人,她早就没法做人了。 事后她依旧好端端地留在王府,面前没有流露出一丝异样。 按理说,经历了那一次事件之后,他所做的种种,她应该都明白才对,为何她却始终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。 别告诉他,她忘记了那个夏日午后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