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的院子,终是不妥。不若让你父亲给你请一位女先生入府,单独给你授课可好?”刘氏摸着女儿还未全然掉光的疤痕,谆谆劝诱道。 此前女儿说要学医,她只当女儿是心血来潮,毕竟那时八岁的女儿并不识得几个大字,等新鲜劲过了,一切便会恢复原状。没想到一年多过去,女儿瞧着愈加沉入,如今还要随苏公子识字,刘氏觉着给女儿讲授女德刻不容缓。 “娘,女儿知晓分寸,不会叫人落下口舌的。况且,我随苏清辞识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