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都被刮了这么大的口子,你竟然还能忍那么久不出声,你不是极怕痛的么?怎今日就这么不注意了。”絮絮叨叨地训斥,跪在地上的少年明明没大自己多少,此刻瞧着,脊背宽阔如巨石,倒是不比习武的表哥差多少。 热水滴答落入盆中,丝帛轻轻搽拭过的轻柔触感,引得伤口周遭的肌肤酥痒难耐,赵蕊姬忍着不适,仍旧费力抽脚,“我自己来就好,阿雍手金贵,哪能干这等活。” “什么活?那你当初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