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都没这么失态过。”谢蕴狼狈地低下头,连直视眼前人都不肯。 殷稷也没再深究:“不说就算了,朕对你的事并不感兴趣……只是有句话想问你。” 他逼近一步,挺拔的身体衬着烛光映照出的阴影,沉甸甸的压迫感凶兽一般往人身上扑:“朕去昭阳殿的消息,是你告诉庄妃的?” 谢蕴仍旧没开口,但不否认就是默认。 殷稷眯起眼睛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