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是这只……” 殷稷盯着那只手看了两眼,惋惜似的摇了摇头:“是只养尊处优的手,可见你家主子待你不薄……可惜太不中用了,砍了吧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那短短一句话断送的不是活生生的人手,而是一个物件,一粒尘埃。 沉光不敢置信,当初在萧家的时候她和殷稷也是有过交集的,他脾性温和,在萧家生活了二十年,从未生过气。 可这次进宫,他却像是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