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谢蕴,她没走,还等在外头。 殷稷却仿佛早有猜测,脸上不见丝毫惊讶,只是木着脸盯着外头的人看了很久才开口:“你说,她到底在想什么?” 该来的时候不来,该走的时候又不走。 惠嫔拿不准是不是在问自己,不敢擅自开口,蔡添喜却也哑巴了似的没吭声,殷稷像是也不需要别人的回答,看了两眼便自己关上了窗户。 “传热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