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教授他人生道理的,也只是灵台上高悬的一部书罢了。 这些道理化作文字,写在书上,终归过于冰冷了些,远不如一个亲厚长辈谆谆教育来的温暖。 他被人教,这是生平第一次,他被人传授拳法道理,也是人生第一次。 这真切是位待他亲厚的长辈。 如此想着,柳元正更觉胸中千万言,却难张口吐出一字来。 紫泓老道似是看出了柳元正的心思,只是笑笑,“元正,你可知,为何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