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元正轻轻颔首,视线仍旧盯着棋盘,捻起一枚白玉棋子落下后,方才开口道。 “如此多谢元信师弟了,我堂兄他”少年忽的叹息一声,“唉!命途多舛,不好再言说些什么,只是想着让他能住的安稳些,可惜我拜入宗门不过短短几年而已,没甚么好办法,还得请托到你的身上。” 话音落时,便见朱子同笑着,一边落子,一边摆手。 “师兄这话说来太过客气了,之前师兄往我族中去,在族学里亲自宣讲,已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