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 早先时,柳元正还无从发觉,直到步入群山之间,方才真切的感应到。 这弥散不去的肃杀,甚至远甚于昔日太华仙宗主掌劫运的时候。 早做甚么去了?彼时倘若也有这么一口心气,真个能教堂堂地仙被人一指渡化了去?真个能有两界山前的脆败? 只是这话,如今已经不好再说了,柳元正抿了抿嘴,气氛重归于沉默。 少顷,正瑜道子这才抬起了头来。 “是了,可是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