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道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 柳元正在沉思,元道老真人的说法也好,所谓的局中局也罢,都只是一个粗浅朦胧的轮廓,柳元正在思量实行的细节,关隘处的纤毫。 片刻之后,柳元正轻轻地颔首,翻手将手中的这页金纸收起。 “大约也唯有此法最好了,草蛇灰线,伏脉千里,最容易教人不自觉的入局,我会选择在合适的时间,合适的地点,教他看到这些的。” 谈完这些,事情似乎是已经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