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庄承平除了这么一句,几乎已然失声。 直至此刻,柳元正方才将那骇人的气势一收,戳在庄承平身上的锐利目光也才缓缓变得温和起来,他复又低下头,半垂着眼帘,漫不经心的开口道。 “起来罢,腰弯的久了,怕是该不知道怎么做人了。” 这一回,等到庄承平艰难的直起身来,不等他开口,柳元正又继续问道。 “也是凝练了精气神,走到长生路半道中途的人了,还有甚么是不能教你宣之于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