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好半晌,她生生翻了个白眼,却见七情随之而动,说不出的曼妙而不自知。 “原……原妾身竟是个捎带的?” 话音刚刚落下,柳元正却又哈哈大笑起来。 “云婵道友,听了你这句埋怨,贫道才是真的放下了心,松了一口气。” “分明是在捉弄妾身,这般恶趣,难不成道友还能讲出甚么大道理来?” “论道法,论修行,我是晚辈,许多地方,或许不及云婵道友,可若是论及人性,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