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的他第一次站在壶口瀑布,看着那混沌的河水带着奔涌咆哮的气势扑面而来的震撼,就好像这一世的他第一次走出中京城,去到那条宽不见彼岸的汉江之上,感受那无穷量的江水不可阻挡东去万里的力量。 他手捧着巴掌大的铜镜,却好像疲弱稚童小心翼翼托举着一条大江一般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 所以仅仅只是一夜之后,他就疲惫得好像多日不眠不休,只想要躺倒在床榻上一觉睡个几天几夜。 但他没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