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有任何交流,而后直接站在风铃身边,两人一坐一站,就那么看着面前朦胧的火海,好半天之后,苍耳才终于开口问道,“你可知道,这里有何不同?” 苍耳没有去看风铃,风铃也没有去看苍耳,“我不是你,无论去到哪里,所有的事情,既然有她在扛的,我们,就无须知道太多。” 苍耳微微皱眉,又问,“她可有在这里做过停留,又或者在这里做过什么?” 风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