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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走近，几个婆子不敢再架着云莺。

云莺卸力，险些倒在了地上，幸好他大掌接住。

“将军，你......不该救我的，”云莺勉强睁开眼，声音微弱，“这是我的命，我认了。”

他闻言，眉头紧锁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
“你的命若是自己护不住......”

他低沉的话语在夜色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