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母亲。只是自母亲离世,羽情亦不再行医,终日里守着医者盟会,偶尔教导一下前来问询疑难杂症治法的医者。 面前的羽情已年过四旬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母亲身后的青年女子。 不过她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。虽然来找了谢令初,却别扭地等着谢令初先开口同自己说话。 谢令初微笑招呼道:“没想到您会来此,我这就叫人去备茶。” 羽情面无表情道:“不必了,我只是有几句话同你说,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