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过去,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,干啥事都心不在焉,上次把他叫去盘问,他全都招了,后续也没啥动静,这三天的等待,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,太折磨人了。 早上洗漱时间,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边洗漱。 两名威武的军人走了过来,威严道:“何建军,跟我们走一趟!” “咣” 何建军一哆嗦,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