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门口,一脸担心。 陆春草的两根食指,还缠着厚厚的纱布,精神很憔悴,显然这几天她过得也不太好。 阮七七蹲在角落等,这回没等多久,不到半小时,医生就出来了。 “孩子没保住,早和你们说过,产妇身体很虚弱,不能受任何刺激,你们怎么就听不进?”医生指责道。 “医生,我女儿身体怎么样?” 陆春草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