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驶离的车尾,只觉得一阵的恍惚。当年林舒出国之后,顾淮铭就很少回这个家了,有时候,她甚至一年都见不到他一次,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得说一不二。 为什么他就不能离她厌恶的人远一点儿,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呢。 “伯母。”徐静拎着手包从别墅里走出来,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们母子之间的争执,但至少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