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的人，你说不清楚。

我要看的东西，你说没有。

你是在糊弄我吗？”

“蔡城主，我真没这个意思。

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我真不知道——”朱长源抱拳赔罪，态度十分真诚。

只是，双方对这件事都是心知肚明，纵使此刻演得再真，都没有任何意义。

于是，蔡肃干脆也不装了，盯着朱长源道“朱长源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就没必要继续装模作样，浪费时间了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