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宽慰他,又怕他睡着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道:“是掖州哪位大人,竟这般蛮横暴虐,或许你可以……” 徐离羡摇摇头,打断她的话:“不能再说了,再说我底裤都要摆你面前了……丁姑娘,陌生人的事,少打听,对自己啊,没好处。” “是,是,我不问了。”云汀识趣地闭嘴。 “我知道你是怕我睡着才找话聊,谢谢你。” 云汀把他身上最后一处伤包扎好,又从布囊里掏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