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办公室里听不见，魏雨萌可就不一定了。

方勋微微颔首“我明白，刚才进来的时候碰到姜小姐了，她说明天会过来照顾您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湛莫寒也没有拒绝。

魏雨萌在旁边听着，面上有片刻的尴尬一闪而过，她就知道刚才湛莫寒说的那些话纯碎就是在逗她，要不是因为自己，他怕也希望姜思雨留下吧。

越想，心里越烦躁。

“我出去买点水果，你们慢慢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