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那个女人结婚,湛奕辰,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。” 如果这句话放在别的时候,亦或是别的人口中说出来,湛奕辰都不会那么名感,可偏偏是温玉兰这么说的,他就觉得事有可疑。 抓住温玉兰的手臂,他语气焦急,“什么意思,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 温玉兰则是冷笑着拂开他的手臂,“什么意思?呵,我告诉你,你永远都见不到她了,因为她已经死了。” “你胡说,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