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你比我更清楚,我们要将季家连根拔起,势必一个人都不会放过,其中自然也包括你的父亲。” 闵默点了点头,“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,我只有一个请求,事情了结之后,我要带着他去我母亲墓前,让他当着我母亲的面忏悔,做完这件事,他该被怎么处置我都无所谓。” 他身上固然流着季群的血,可是这个人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义务,他们的父子情也是淡泊如水,即便季群因为他们做的这些见不得的生意而获罪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