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仅仅如此的话，当时救下他们，不会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就查清出他们的身份，也不会主动暴露曾经调查过他们的事情。

既然他暗示自己有调查的能力，就代表他无意隐藏之的真实身份，湛莫寒也可以开门见山的问出这个问题。

闵默再一次避而不答，“看来湛总真的很想解决掉季家。”

湛莫寒也没有避讳，“既然闵先生看得出来，那就应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，不会愿意浪费时间和你在这里拉扯，你的条件